显然,姜殊虽然被关在地牢里,但消息一直灵通,他知道闵老爷子病危的消息,也算到了他们和姜暖都会前往闵家,于是趁这个时候逃了出来,包围了闵家,想将他们一网打尽!

    她想到了嘉和关外还有姜楠的十万大军,心里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,姜楠一直按兵不动,其实就是在等一个时机!”

    君琰玖匆匆解下身上的氅子围在她身上:“我让暗魅护着你,你好好的和孩子待在房间别出来,一切有我。”

    陆卿满脸担忧:“那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君琰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:“别怕,我定能护你们母子周全。”说完,他便匆匆走出了房门。

    黑云压城,似又在酝酿一场风雪。

    闵府外,围着黑压压的一片大军,将整个府邸包围的严严实实,水泄不通,就连前来吊唁的宾客也都被困在府邸中,一个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姜殊骑在高头大马上,叫嚣着:

    “乱臣贼子君琰玖,你被朕包围了,还不速速出来领罪投降!”

    “先前,朕敬你重你,信任你,认你作皇兄,许你王位,更赐予你封地!

    想不到,你竟然还不知足!枉顾朕对你的信任,野心勃勃,篡位谋反,简直是恬不知耻,丧心病狂,罪无可恕!”

    里面的宾客全部听到了这一番话,一个个神色各异,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这时,姜暖从里面出来了,朝他喊:

    “姜殊!我哥是在你之前的初代皇太子姜唯,也是父皇薨逝时的指定继承人,是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。是你,篡夺了他的皇位十年!现在,他只不过是取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已,乱臣贼子一直都是你!”

    姜殊一脸嘲讽:“你以为,凭两个已经老得糊涂了的罪臣之言,再加上伪造的遗诏,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吗?你想把我们大姜的臣民都当成傻子不成?”

    姜暖愤怒道:“你说的老糊涂的罪臣一直是我大姜的肱骨之臣,也是父皇生前的亲信,遗诏亦是父皇亲手所写,你休要颠倒是非黑白!”

    姜殊俯着身子,挑眉冲她冷笑:“父皇亲手所写,你有证据吗?没有,就休要逞口舌之快!来人,将她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