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十七代老祖宗的金身像,笑得眯起眼。

    不过,张口说出来的,却还是毫不留情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只算命,不改命。他作孽太深,今日的果,都是往日的因,现在老天爷找他算孽障,我插手会被雷劈。”

    陈总脸色青青红红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压着火气解释,“大师!我儿子虽然顽劣,但心地善良,没伤过别人。您是不是一个没留神,看,看岔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建业不敢直接怀疑墨芊。

    有求于人,当然不能惹怒大师。

    可墨芊哪里是懂得委婉的人。

    她一脸认真地回答,“我不会看错,但你很瞎。假儿子天天在身边,你怎么都不知道他是个禽兽?”

    这话骂得实在太直接。

    想陈建业一个上市集团的大股东,竟然被个小丫头摆脸色。

    这面子里子都挂不住。她不肯救人不说,还一桶一桶脏水往陈家泼。

    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
    陈建业捏紧拳头,被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“我尊称你一声大师,是给你面子。

    你无凭无据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,实在是欺人太甚!

    你要是本事不够,救不了就大方承认,胡说什么因果报应!”

    他呵斥得凶,可墨芊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