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很多低俗的混话,要多变态有多变态的那种。

    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郁怒和戾气。

    “恶心?”

    “没心肝的白眼狼,说得好像没让你开心过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嘴巴你可喜欢得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怎么不说恶心,是谁舒的哭出来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监控回放啊?”

    “怪物?”

    “你这辈子就只能被我这个怪物.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闻以笙只是麻木而漠然地听着。

   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被他吓得羞耻怯弱,受不了得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“说够了吗。”

    闻以笙伸手拉下病服,露出一侧雪白莹润的肩。

    “说这么多花样,不如直接实践了。”

    她漆黑的眼看着他,失了光的眸子死寂暗淡。

    “上来。”她去解病服扣。

    “弄我。”她冷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