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之那小子没送你回来?”帝傲天不爽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让。”帝宝在沙发上坐下。发现她大哥盯着她的脸看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下午喝酒了?”帝慎寒问。

    “喝了,不多。”帝宝觉得不多,没发酒疯的就属于不多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不能喝?”帝慎寒。

    “都已经喝了再问这个话就没意思了。”帝傲天不满。

    帝博凛表示赞同,“酒就是用来喝的。”

    帝宝心虚地朝她大哥瞅了眼,见大哥被说得默不作声的样子,说,“下次喝酒只找哥哥们喝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好!”帝博凛举双手赞成。

    “敬之哪有哥哥们好的。”帝傲天说。

    帝慎寒问,“肚子饿了?”

    帝宝还未说话,帝博凛马上跳起来,“我烤的面包!”

    转身往厨房方向跑。

    帝宝被逗笑。

    视线扫过远处。从她回来后就没见过一号。仿佛不存在。

    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哥哥们藏起来了。

    那是司冥寒送的狗,不见也好。

    帝宝回来后哪里也不去,除了去葡萄园喝酒那一次,之后一个多星期都未去。秦敬之打电话过来时,她不是在射击场,就是在睡觉,似乎很忙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