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她做的催眠。”帝博凛说,看着司冥寒骤变的脸色,问,“有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这么做?”司冥寒黑眸迸射出冷冽。

    “那如果说,是她主动要求的,你心里是不是会好受些?”帝博凛又问。

    这话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地扎进司冥寒的心脏,鲜血直流,让他疼得身体都在颤栗。

    是她主动的,她想忘了他,忘了孩子,忘了和他的一切……

    帝博凛走到他面前,眼神如刀子般锋利,“你是怎么对她的?她又为什么会自焚的?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吧?还是你虐她还不够?”

    司冥寒呼吸粗重,黑眸变得赤红,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带走她毫无意义,你们的缘分已经在那场大火中烧成灰烬了。至于孩子,等他们大一些再告诉他们,妈妈因意外失火而亡。这是我们为妹妹做的,而你该做的,就是不要再让她有机会回忆起以前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司冥寒怔在原地,什么都没说,许久才转身,身体僵硬得仿佛失去了唯一的温度。

    抬步往前走了几步,停下,开口,嗓子如同受伤般沙哑,“还不走?”

    还在发愣的章泽忙拉起保镖,扶着离开。

    除了保镖受伤和他的肚子有点痛,倒也算是安然无恙了。

    砰地一声,帝傲天猛地踹了下旁边的桌椅。浑身充满了暴躁的情绪!

    居然明目张胆地上来要人,太猖狂了!帝家何时这么憋屈过!

    “大哥,就这么让他走了?你忘了他是如何待阿宝的?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阿宝就没命了!”帝傲天低吼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帝慎寒阴冷开腔。他比谁都想杀人,只是他更擅于伪装。

    帝博凛拢着眉峰,说,“什么都做不了。只希望他能识相。”

    晚安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