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书揉了揉额头,微微颔首,“小嫂子,你们快上去吧。”

    舒年小心翼翼的扶着傅宴深进去电梯,回了家。

    把人扶到卧室里,舒年这才看见傅宴深身上的伤口,“傅宴深!你怎么又受伤了?”

    用了一个又。

    就知道自从两人结婚之后,傅宴深受了多少次伤了!

    趴在床上的傅宴深哼了一声,说了什么,舒年站的离得远,一时之间没有听到,便蹲了下来,把耳朵凑过去,“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傅宴深偏了偏头,半张脸露出来,一只眼睛睁开,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只外形漂亮小巧的小耳朵,耳垂白白嫩嫩的,看起来仿佛十分的香甜。

    他又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,张口就咬住了。

    瞬间。温热和潮湿感,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舒年全身激灵灵地一颤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傅宴深已经轻笑着松开了。

    舒年下意识的摸了摸湿漉漉的耳垂,她觉得……傅宴深不讲卫生!

    从床头柜上抽了张湿巾,慢悠悠的擦着手和耳朵,“傅宴深,你怎么受伤的?”

    傅宴深的声音似乎被被子埋住,深深的,闷闷的,“被老爷子打了。”

    起初。

    舒年还以为傅宴深口中的老爷子指的是傅晋安。

    毕竟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傅家老爷子的存在,何况每次老夫人也都是独身一人出现,在郊外租的那套房子里面也没有男人的存在,所以小姑娘心里下意识的便以为傅家老爷子已经不在了。没有再问什么,舒年屁颠颠的跑到客厅里去来了医药箱,轻车熟路的要给傅宴深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拿着棉棒的手被傅宴深握住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深色的眼睛像是倒扣的深渊,一眨不眨的盯着舒年。

    舒年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