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指又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像是,怎么也抓不住了。

    那种猛烈窒息的失去感,像是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,席卷薄寒时全身。

    薄寒时跪在那儿,双眼猩红,面色麻木。

    一滴泪,滚落下来。砸在乔予手背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救护车终于抵达市医院。

    乔予和余泽仁都被推进了手术室里。

    薄寒时站在手术室外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直到护士拿着手术单过来问:“谁是伤者家属?”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薄寒时握着笔,在手术单上快速签下名字。

    指尖,微颤。

    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
    护士很诚恳的说,“还不清楚,匕首插进左胸口,很可能伤及心脏,现在还不好说!”

    男人颓然的,跌坐在座位上。

    手术期间,薄寒时始终垂着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徐正看不清他的情绪,去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矿泉水递给他:“薄爷,喝点水吧,手术时间越长,代表乔小姐越安全。乔小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