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罪的是郡主,跟老娘求饶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崔宝仪被打得鼻涕眼泪一块儿流,什么皇室教养,什么骄傲都被她抛到脑后去了,“郡主饶命啊,奴婢知道错了......”

    而此时的董知知站在原地,管事嬷嬷的怒斥声和崔宝仪的哭叫声她都听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她此时有些怔愣,她刚刚差点就杀人了......?

    一股恐惧感夹杂着后怕袭上的心头,刚刚若不是丝帕断成了两截,她就真的将崔宝仪给勒死了......

    董知知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,得知自己差点就杀了人的事实,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甚至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浣衣局,又是如何回到宋府的。

    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,浑浑噩噩的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御书房内,宋婉仪坐在软榻上,手边放着一盏已经放凉了的茶。

    她刚刚一直在跟沈怀谦商量新政的事情,直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,发现凉透了。

    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......

    她连忙将常德全召进来询问,“平阳郡主出宫了吗?”

    常德全点点头,“已经出宫了,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府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......”常德全咽了口口水,将浣衣局太监上报来的消息,禀告给了宋婉仪跟沈怀谦两人。

    沈怀谦听了之后,只是轻笑了一下,看向她,“你总是有令人为你豁出去的魅力。”

    宋婉仪干笑了两声,“大概是因为我以诚待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