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罗伊的惨叫,穆雷与他同步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见两人昏迷,陆飞万分鄙视的冷笑出声。

    放下手中的柳叶割刀,换成一把半尺长的尖刀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鹰隼一般的目光聚焦在罗伊惨白的脸上,陆飞冷冷言道。

    “本来我不想杀人,但是你逼我对你动手,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下辈子,但愿你记住,做人千万不要太嚣张。”

    陆飞说着手起刀落,半尺长的尖刀已经尽数没入罗伊的胸口。

    昏迷中的罗伊猛然抽搐了几下,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,两腿一蹬算是彻底的解脱了。

    这一幕,看的小马几人多少有些懵逼。

    不是要继续折磨吗?

   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?

    说好的扒皮锯骨呢?

    说好的满清十大酷刑呢?

    少爷这是要玩儿哪儿出啊?

    拔出尖刀,心脏高压下,血箭飚射而出,将大半个床单渲染殷红。

    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开来,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不过,屋内这几位都是经过大世面的人物,对这种血腥味几乎免疫,甚至嗅到这种味道,还能让他们兴奋。

    拿过牛皮包,陆飞将十二把工具全部拿出来,在罗伊胸口均匀的抹上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