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以为是的是你郁瑾言,”我直视他的眼睛,“钱是你爸给的,你有意见,你去找郁青山要,在我面前摆谱算什么本事?我在你这里挣的每一分钱,都是我的正常劳动所得,是我该得的!没有徇私舞弊,也没有走什么捷径,你大可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郁瑾言染着怒气的眼眸勾起一抹讽笑来,“既然时大主播说得如此大义凛然,你赚来的每一分钱都是你的劳动所得,那么时大主播这么拼命赚钱,肯定是想多赚一点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便拉过我的身体,和他之间的距离陡然之间变得很近,彼此呼吸交缠,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我的内心忽然惶恐,咬着牙看着他:“郁瑾言,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劳动所得吗?”郁瑾言冷笑道,“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劳动的!”

    仿佛是一瞬间的事,郁瑾言将我拉扯到床榻之上,柔软的大床瞬间塌陷下去,身下是无尽下坠的柔软,身上是男人炙热的肌肤,不断拉扯着我。

    落日从窗台斜照下来,橘黄色总是那么暧昧,氤氲人的视线,混淆人的感官,郁瑾言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充斥在我的鼻腔,让人缺氧。

    郁瑾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,可他脖颈上戴着的银质项链又是那么冰凉,滑过我的肌肤,就好像不断滑过一条条毒舌。

    我越是挣扎,他禁锢得越是牢固,牢牢将我锁在怀中。

    刹那间,林昕月的脸和声音涌进我的脑海,将我从无尽的深渊中拉扯出来,瞬间变得如此清醒。

    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炙热,气息越来越迷乱,呼吸越来越沉重,千钧一发之际,就在郁瑾言的唇舌继续攻城略地地下移之时,我喘息着冷冷开口:

    “郁瑾言,出轨这种事,好玩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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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陡然消失,只剩下彼此沉重且炙热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可周围的温度到底是慢慢冷却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覆在我的身体上,我能感知到他胸腔的每一次起伏,每一道呼吸。

    似乎过了很久,又似乎只是过了一瞬间,郁瑾言忽然站起来,如同俯视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底的冷漠从未如此明显。

    我坐起来,平静地和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