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是你,我也没全搞明白。”于爸也叹息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,这可能吗?”

    “不奇怪,解放前夕,有不少最高层就有意无意地,在民间留下不少血脉,到现在最高首长不还有一子,生长在人民群众之中吗?”

    他们只以为还是有些小看了王根生,还以为是没能挖出王根生的全部根脚。

    于哥心里想着:或许下一次过年时,应该带着王根生,去拜访一下自家的爷爷。

    可怜的王根生,哪里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根脚,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是后世的来客。

    目前所发生的事情,还没有做出决议的重要国策,以王根生这后来人来说,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惜他不能宣之于口,更不敢公之于众。

    接下来,两个人又聊到,刚子挂靠在供销社之下当个采购员的事情。

    于爸也点头认可。

    “事情这么办倒无不可,再这么游手好闲之下,他们还真有可能被安排去农场,参加地方建设工作。这一点,王根生说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后来又说到王根生提出的约法三章。

    “这个王根生考虑到很是全面,不说面面俱到,也将各方面发生的情况,几乎都已经想到,他安排的一点都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有这么好吗?都没听你这么夸过人。”

    “很老道,一点没有年轻人的毛躁,他供货的这些东西来路,肯定不好明说,其实我也能想得出来,无非就是各个农村生产大队,生产出来在组织生产计划之外的产品。”

    “拿出来,想兑换一些自己需用的物资。如果推到明面上来,说不准能定个投机倒把罪,下面村里村长,和生产大队队长,少不得都要受处分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说这一次的西瓜,就是王家村,王根生他老爸和邻居开的自留地,出产的一批,不在计划内,可以自行决定销售。”

    于哥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