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求求你,求求你,你怎么玩我都行,操我吧,哈啊——"自己求半天,看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,欲火焚身的他不得不选择委屈求全,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了一大片,乳头也被吸得肿胀不堪。

    "呵呵,果然是个骚货,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。"傅锦辰关掉电视走了过来,看着身上不停扭动的那人,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熟虾子一般,雪白的身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色,色情无比,"真是个淫荡的婊子,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。"说着傅锦辰去架子上拿了一个银针,点燃了一根蜡烛。

    "哈啊——不是,我不骚,求求你,操我吧,摸摸我,哈啊——"即使再难耐,林逸川依然本能地为自己辩解,但又依照本能开始求操起来。

    "呵,求操的婊子还敢说自己不骚?"傅锦辰讥嘲轻笑拿着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,然后将吸乳器摘了下来,银针对着他早已被吸得肿胀紫红的乳头穿了过去。

    "啊——不要,不要,好痛,我操你妈,不要,呜呜呜——"林逸川突然吃痛,找回了一点清明,连连摇头,但又被情欲折磨地非常难耐,渐渐地胸部居然就不是那么疼了,而傅锦辰听到他的骂声微眯着眼,在他刚被穿洞的乳头上带上了乳环,接着又将银针烤了烤对准了另外一个乳头,林逸川被吓得连连求饶,但依然被穿透了乳头,戴上了乳钉。

    "啊——我恨你!呜呜呜呜——"林逸川因为疼痛和浴火地热潮而浑身难受,又因为看着银针刺穿乳头而高度紧绷的精神崩溃地尖叫,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"恨我?"傅锦辰双手在他身体上不断地游走着,弹了一下他不断流水的肉棒,轻亵一笑:"真的吗?"

    "哈啊——不是,摸我,操我,我受不了了——哈啊——操我吧——"林逸川哭着呜咽,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快速忘却了刚才的疼痛,火热的身躯在傅锦辰的不断抚摸下而不停地追随他的手而扭动着。

    "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,要说爸爸我错了,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我吧。"傅锦辰摸着他的肉棒,指腹不停地在龟头上打圈,时不时地用指甲戳弄一下马眼,林逸川的龟头狂吐淫水,一股一股地,就在龟头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,傅锦辰的手来到了他的穴口,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戳刺,浅浅地插一下又拔出来,刺激地林逸川哭叫得越来越大声。

    "爸,爸爸,我错了,我错了,让我射,饶了我,求爸爸操我,用大鸡巴操我!"终于,林逸川难耐地哭喊了出来,瘙痒却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,小穴在手指要拔出时疯狂地收紧挽留,一股股地淫水让屁股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"既然乖儿子这么求爸爸,那爸爸就让你爽一爽。"傅锦辰听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开关贴在了他的龟头上,掏出了自己的阴茎,撸了几下让阴茎完全挺立了起来,将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弄两下,然后上下滑动,在林逸川的哭求中缓慢地肏了进去,他在逼洞里轻轻地抽插着,时不时地去撞一下骚心,在林逸川爽地一颤时立马肏向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"哈啊——爽,要狠狠地操,狠狠地操我,哈啊——"林逸川被龟头上不断震动的跳蛋弄地舒爽不已,但傅锦辰这种偶尔地刺激让他下穴更加饥渴难耐,肉棒也始终频临在一个点上得不到释放,他现在只想身上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干自己让自己射出来才好。

    "贱货!忘了怎么求爸爸了?"傅锦辰将他脚锁解开,将脚折了起来,狠拍了两下屁股,然后从上到下慢慢地顶着,这样的体位让阴茎进到了更深的地方,囊袋紧紧地贴着紧实的屁股,傅锦辰将阴茎紧紧地插在骚穴里,时不时地浅浅抽出来然后顶弄一下骚心,舒爽得林逸川不断浪叫"哈啊——爸爸操我,用力操我,求爸爸狠狠操我——"

    "怎么操?是这样操吗?"傅锦辰闻言朝着骚点狠狠操了几下,"嗯?骚儿子?"然后慢了下来,轻轻地用龟头研磨着骚心。

    "哈啊——是,是这样操!操我,求爸爸用力操我,快,快——"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磨着骚心的林逸川彻底被欲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,大声地哭喊了出来。

    "母狗都没你骚,比朝歌调教出来的狗奴隶还浪!刚才还跟我装纯,真是一个贱婊子!说!你这是不是一个骚屁眼?你是不是一个贱货?"傅锦辰抬手朝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,就着这个姿势狠操了起来,龟头次次狠凿在骚心上,混着穴里溢满的淫水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,淫水四溅。

    "不是——不是——呜呜呜——别打了,别打了,我是,我是贱货——我是个骚屁眼,啊——"林逸川一开始下意识地否认,但被傅锦辰连打了几巴掌屁股后立马就吃痛浪叫地改口了,然后在骚心不断传来的快感下,舒爽地浑身颤抖,身体弓起,肿硬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"我让你还敢说不是!我让你不老实!这么快就被操射了出来,真是浪地没边了!"傅锦辰又狠打了几巴掌,打得屁股上肉浪四溢,阴茎狠狠地插在骚心上享受着骚穴的收紧吸吮,然后将林逸川的手锁也打开了,将他抱起来下了床,骚穴狠狠地贯在粗大的鸡巴上,承受着全部重量,傅锦辰就着抱着的姿势边走边肏,吓得林逸川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,小穴收缩地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