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接过孩子。

    “就这几棵菜你去了这么久?你和谁一起的?”刘琴又问。

    “姨妈,你好奇呀?”我框着儿子,他还没完全静下来,还在一声一声地哼着,我轻拍着他后背让他靠在我肩膀上。

    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这孩子一哭就是卯足了劲儿哭,现在满脸、满眼都是发红的。我确实应该早点回来的。

    我有些自责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我好什么奇?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对呀,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在你家里端茶还是拿米来?你凭什么问我?”

    “你!......怎么?你心虚啊?心虚不敢说?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心虚的事儿才这么拐弯抹角的吧?”

    “是呀,我心虚,怎么?你想了解清楚呀?”

    “你敢说吗?”

    “呵,我说你信吗?不过,我可以给你想个法子,要不,你现在挨家挨户地去问,问问我刚刚的行踪。或者,把警察叫来,让他们帮你一起查一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!你疯了吧你!!!”

    “疯的是我吗?你最好让他们来,来了我顺道好说一说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影响人家婆媳关系、夫妻关系,从而影响社会和谐的事儿。

    去吗?我帮你拨好。来,我给你打110。”

    “疯子!!!姐,你看看你这个好媳妇,好,好啊,都欺负我是吧?姐,对不住了,以后我都不敢过来了。你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吧!”

    刘琴说完就马不停蹄地走出去,到了大门口。迎上来好几个听墙角看好戏的妇女,被她骂了:“看什么看?看什么看?自己家一堆烂事都摆平了吗?有什么好看的?!”

    那几个人全都说了一句“神经”后还在继续扒着门看我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