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染很想问一句,你是搞铁人五项的体育生吗?

    可惜,她除了喘气,什么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才睡了一会儿,电话铃响。胳膊也抬不起来拿。

    陆景行头发微乱,被铃声吵醒,一双深邃微顿的眼睛禁欲中带着点乖顺。

    长臂绕过苏染,把电话给她。顺手把她搂进怀里。

    苏染一看时间,已经第二天下午了。朝陆景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点了接听。

    宁霏声音透着兴奋:“染染,我接了个大客户。虽然对方没说是谁,但看衣服和车,绝对蓟城大佬。等我把他哄高兴,什么何禄杰、高禄杰,咱什么都不怕。”

    苏染清了下嗓子,慵懒地回:“我昨天已经找了律师告薛义了。”

    宁霏:“漂亮,我支持你。嗓子怎么了?感冒了?”

    苏染想伸个懒腰,被陆景行固着动不了:“没有,一时高兴,喝了点酒,还没睡醒。”

    陆景行显然被这句“高兴”取悦到,低低嗯了一声,把她又搂得紧了些。

    苏染不好现在推开他,半张脸贴到他胸肌上,声音又哑又闷:“我还有事,待会儿给你拨回去。”

    宁霏耳朵贼尖,提高嗓门喊:“不对,染染,你是不是有情况?你不会真和范惜年好上了吧。说,身边是不是有男人,是不是范惜年?”

    陆景行瞬间清醒,不爽地张开嘴唇。

    苏染不等他出声,立刻捂住他的嘴,杏眼警告他不许出声:“别乱说,没男人。我和范总什么关系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陆景行舔了下苏染的手心,挑着眼角坏笑看她:没男人,那我算什么?

    苏染气呼呼在被子上擦了擦手,用口型回他:鸭子。

    宁霏不信:“我听见声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