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天前我被组织指派了一件任务。

    任务的内容是寻找一位失联多日的同事,对方最后一次发出消息的地点是在巴西,所以我第一时间赶了过去。

    到达巴西后,我收到一段独特且十分微弱的信号,是我们黑客帝国特有的求救信号。

    信号的源头在亚马逊雨林里面,我一路追踪,找到了那座秘密建造的实验区……那里面是什么样子你也清楚,所以我最开始是怀疑那名同事被里面的变异生物吃掉了。

    我顺着信号继续往里面走,最终发现了那栋别墅,信号源就在别墅里面,这推翻了我之前的想法。

    谨慎起见,我没有直接进去,而是用黑客帝国特有的传送技术回到了酒店,因为传送时会数据化,所以我也不担心会将霉菌带出去……

    出来后我将事情上报给组织,组织很快就帮我查到了那栋别墅的相关资料,并拨款五十万让我购买道具,深入别墅调查。

    做好准备后我再度出发,而这一次就遇见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来的时候,我问了威斯特和红方七是怎么得知这里出事的,威斯特没理我,红方七则说她收到了一封神秘邮件,好奇心驱使下决定过来看看,就当是历练了。

    那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召集我们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凯文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进入实验室后直奔中控室,那里的确有两批对立的畸变体,一方想要出去,一方还留有理智,知道不能让霉菌泄露出去危害世界。

    在理智派的帮助下,我杀死了无智的畸变体,但那些理智派突然变得狂暴,向我攻击,我没办法只能把它们也杀了。

    接着我用黑客技术解开了锁死的操作系统——注意,是操作系统,不是紧急封锁程序。

    而就在同一时间,我一直追踪的求救信号突然消失,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,但为时已晚。”

    凯文流露出明显的恐惧之意:

    “屏幕上……突然出现了一张诡异的人脸。”

    “它发出瘆人的笑声,紧接着屏幕像是花屏那样,闪烁起乱七八糟,扭曲到极点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