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将军,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人生大事吧,你觉得这里有多少女娘会心悦于你?”

    席正先失笑:

    “呵呵,凌将军,你信与不信,不出十日,这些女娘一看到席某,便会退避三舍。”

    凌不疑蹙眉,正在尝试理解这一句话之际,一胖一瘦两个青年押着一个略显阴柔的男子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少主公,田家酒楼主人田朔带到。”其中一人率先说道。

    田朔满是恐惧的跪倒在地,求饶道:

    “将军,这些灯笼大多都是小的从集市上采购的,还有一些是客人们放在这里,等着有缘人来猜灯谜。”

    席正先眼眸隐有笑意,道:

    “此人心怀鬼胎,瞧着不像是什么好人,还要提前恭喜凌将军捉拿到潜藏的谋逆反贼。”

    “何出此言?”凌不疑侧眸望来。

    “天下有钱的大商人不少,能在天下各处置办多家酒楼的人也不少,能酿出名满都城的好酒,却是不多见,专爱跟达官显贵打交道的人,那就更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倘若这个大商人还是一个太监,那就更是少的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近来听闻凌将军在查倒卖军械,你说为何如此巧,怎么哪里都有此人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,休要听此人胡言,小的是无辜,只是本本分分的商人而已。”田朔一脸恐慌的辩解道。

    “你竟是无辜之人,有趣。”席正先眼尾上挑:

    “你是太监,从气色上来看,算的上是养尊处优,可唯有孤苦之人才会自宫,以成为内侍为代价,保住自己的一条命,你却是截然不同,莫告诉我说你是天阉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就是天阉。”田朔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对凌不疑说道:

    “小的是天阉啊,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