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白须道士似乎有些动怒,苏妍卿的表叔赶忙打着圆场,“闫大师,稍安勿躁。他们年轻人经历的少,不懂这些东西,可能是觉得封建迷信。”

    “您就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了。对于您的话,我自是相信的,所以,还请您赶紧帮我把那邪祟给收服了吧!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对苏妍卿使了个眼色,明显是在示意苏妍卿,让她叫宁望舒别再乱说话了。

    苏妍卿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宁望舒却是笑了笑,瞥了那白须道士一眼,心中哂然一笑,“这道士倒是好一招以退为进啊!”

    随即他冲苏妍卿摆了摆手,接着道:“既然你这么笃定这里有什么邪祟,而且自信能把那所谓的邪祟收服,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收服那邪祟。”

    “又怎么证明那邪祟已经被你给收服!”

    白须道士冷哼了声:“贫道的手段又岂是你一个小年轻所能揣度?你想见识,那贫道今日就叫你好好开开眼界,省得你愚昧无知,还在这大放厥词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那我可就等着好好瞧瞧阁下的手段了!”

    宁望舒煞有其事的点头应着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等着瞧好了!”

    白须道士也不再与宁望舒多言,又对苏妍卿表叔道:“孙老板,贫道得先准备一番,在你这山庄内的极阴之所布下法坛,如此才能做法逼出那邪祟,将其降服,并破掉汇集于此地的这些阴煞之气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抬头四顾,一副仔细查看的模样,很快便伸手朝不远处一指,道:“那里就是此地的极阴之所!”

    听到这番话,苏妍卿的表叔赶忙道:“好,好,那一切就有劳大师了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白须道士捻须颔首。

    接着又道:“对了,贫道还需要一些公鸡血和黑狗血,还请孙老板帮贫道各准备一碗过来。”

    苏妍卿表叔不禁一怔,迟疑道:“大师,这公鸡血倒是好办,我这山庄内就养着有公鸡,可这黑狗血……怕是得花点时间,我去村里问问谁家有黑狗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