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岳山早早地起了床,正和老道一板一眼地练着对方教授的那套功夫,顺便把狗剩、秀秀、大彘也叫起来一齐练功夫,

    他听到想娣的汇报,点了点头,

    思忖着道:“想娣,你多熬些粥汤吧,熬得稠一些。

    请外面那些百姓都进屋子里去歇着,

    天气太凉了,免得冷着他们。

    一会儿粥熬好了,

    给他们一人分一碗。”

    “是,掌灶老爷。”想娣应着声,目光在大彘身上稍微停留。

    她的儿子和秀秀、狗剩站成一排,也在一板一眼地练着功夫,

    儿子挤眉弄眼地朝她笑着,

    想娣内心只觉一片安稳。

    “秀秀,

    去把你那两个师姐叫起来,

    昨天她们也忙活了半天,今天特意准许她们多睡小半个时辰,现在时候到了,自己还不知道起床,真是两个懒货!”李岳山对秀秀吩咐过,

    转而又着狗剩去叫大师兄起床。

    不过,

    两个孩子还未走到门口,

    东西相对的两扇屋门,像是约好了似的,都‘吱呀’一声被推开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