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诡狱内兢兢业业做事,积攒功绩,为他兑换了一个服刑名额。

    本以为这样就能把他留在我的身边,让他能安稳活到正常人的寿命——可他却在第一次服劳役时,就这样死掉了!!!

    这个结果,我不能接受!!!

    我要求……”

    “正常人的寿命,没有哪个是能达到五百年的。

    甚至九成多的普通人,连活到一百岁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肖巡察,你为你儿子要来五百年的刑期,这种刑期是极重刑犯才有的。

    既然他服了刑,变成了极重刑犯,

    那就应该服极重刑犯应该服的劳役——去参与危险系数更高的诡异对策工作。

    这是副典狱费尽心思,才与诡异达成的‘公平’。

    是写入诡狱律条里的规则。

    这是命。

    愿赌服输吧。”坐在‘肖巡察’对面的白发老者漠然开口,一点也未给同僚留下情面,“更何况,

    你儿子的‘体弱多病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?

    夜夜笙歌,纵情声色,酗酒飙车所致的肝硬化终末期,也能归入自小体弱多病的行列里了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儿子死了……”肖巡察顿了顿,没有理会白发老者的质问,仍然在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像是祥林嫂似地喋喋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