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双眼变得赤红,看向她:“你懂什么,那是他们不敬井神,并非诚心把祭品送上。”

    “祭品是什么?”司冷月问。

    村长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地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是刚来天葵的童女吧。”她看向村长身上留着的一道女童的怨念。

    村长说道:“能侍奉井神,是她们的福气……啊。”

    司冷月的巫力缠上他的脖子,那常人不可见的巫力化为细丝一点点的收紧,将他勒得双眼突出,舌头都吐出来了,脸色紫涨。

    她清冷妍丽的脸全是寒霜,冷道:“福气?这福气给你如何?”

    “呃呃。”村长抓着脖子,但脖子上空荡荡的,他啥都抓不到,反而是脖子渗出血来,齐整的一条血线。

    秦流西拍了拍她的手。

    司冷月巫力一收,盯着村长的眼神依旧锋锐。

    村长得了自由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看向二人的眼神递了惊恐,道:“井神会惩罚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淡淡地道:“你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?我为斩神而来,你说,我要是屠了你们的所谓井神,那井里的水会变成怎样,你们古井村的人又会如何?”

    村长瞳孔紧缩,身子颤抖起来:“不,绝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已经看到那被一圈石头堆砌了围栏给围着的一口井。

    天色渐渐西斜,阳光落不到此方,地势凹低,使得这地方越发的阴气隆重,像是进了一个冰寒地带,尤其是那口井,从里面散出来的雾气都呈着浓稠的黑色,极阴极煞。

    司冷月十分厌恶,道:“看那阴寒之气重的,这还是什么有灵气且甘甜的送子井水?一口就能入骨的寒了吧,便是怀上了,生出来也是天生不足且带阴怨之气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正合了那母蛊之意?”秦流西冷哼。

    两人走上前,又相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