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昭眼神晶亮,看了她一眼,把炙热藏于眼底深处。

    能做他师父,并非浪得虚名。

    “玄门五术,有玄医一类,十道九医,你也免不了要学,至于是否学出个中精粹,还得看你的领悟能力。而对于你想学什么,不想学什么,为师很开明,随你。不过,全能是最好不过!”秦流西目光炯炯地看着他,只有你全能了,为师才能躺得更平。

    滕昭别开眼,内心有一种危机感,不该接话,一旦接了,坑死自己。

    秦流西咳了一声,又道:“医一门,其实最需要严谨,因为你一旦辩错症,就会开错方,这方子一错,不对症不说,严重的还会害死人。针刺术亦是一样,为师的要求,是你能把人体经络穴位闭着眼都能辩出来,如此你将来行针时才不会错穴。针灸,一穴错,步步错,轻则使人不适病情加深,重则使人瘫痪死亡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滕昭,医术可救人也可害人,一定要慎之又慎,知道吗?你害了一人,这因果业报就会落到你头上,是要还的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的话,像是一道雷,重重击在滕昭脑海里,这是当师父的对徒儿的教导,亦是告诫。

    滕昭面对秦流西的眼神,退后一步,拱手一揖:“徒儿谨遵师父教诲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点了一下他的额头,笑着迎上宋烨,拱手作了一个道礼:“宋将军果然是守时之人呀,这位便是令妹?”

    她扭头看向宋氏的脸,眸光闪了闪,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