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见过公子。”任三爷、文三爷适时站出来,两人身上都带着怒意。

    陈韶看他们一眼,回头吩咐李天流:“你先安排人去捉拿他们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”任三爷上前一步,怒声道,“不必去捉拿他们的家人了,小人已经将纵马行凶的主谋带了过来!”

    “去!”陈韶并未理会他。

    “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陈韶讥讽:“任三爷是想教导本官做事吗?”

    任三爷赶紧道:“小人不敢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陈韶强硬地打断他的话道:“既然不敢,那就闭嘴!活了这么大年纪,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?”

    任三爷猛然抬头,眼底怒意翻涌。

    在场的羽林卫霎时上前,齐齐抽出半截长剑。

    陈韶抬脚,越过他们,一步一步朝任三爷走去,“怎么,任三爷想造反?”

    任三爷脸色一变,想起来时大哥的交代,赶紧跪到地上,“小人不敢。”

    在他跟前止住脚步,陈韶的目光却看向了大堂内的人:“你最好是不敢,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否则什么她没有说,回头让李天流去安排后,她再次抬脚,“让开!”

    任三爷憋屈地让到一边。

    陈韶越过他,走进大堂,在案台上坐下来,示意丁立生去倒了杯茶出来喝过后,才问道:“纵马行凶的主谋是谁?”

    “孽障,还不赶紧滚出来受死!”任三爷气怒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白衣青年。

    白衣青年踉跄着跌在地上,并不敢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