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利一觉昏到了第二天早晨,醒来发现亚伯已经不见了,房间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桌子上床铺上已经没有那些淫乱的水迹。自己身上像是被仔细地擦洗过,奶尖已经缩了回去,只是两只嫩穴都被玩得肿了起来,稍微一动两边穴肉就鼓胀着相互摩擦。

    希利一动就浑身酸痛,倒一口凉气,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身子支起来,一转头看见床头边放了一只布包和一封信,昨夜还空着的花瓶里插着一支还带着露水的红色天竺葵。

    希利拆开信封,信纸上是一行手写字:“期待与你再见面”,落款处画了两只大耳朵。希利一想到昨天疯狂地床事头就一突一突地痛…尿口到现在还肿着,这种突破生理的床事实在是太过刺激了…

    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吧…希利怅然若失地打开一旁的包裹,却见里面赫然是一套黑白相间的情趣内衣。说是衣服都有些勉强,一共只有几根带子和加起来巴掌大的布料,带子上倒是点缀着不少奶牛花纹的蕾丝边,看着像上衣的那件更是只有两片叶子大小的三角形布片。

    这这这…这是什么东西!!他这辈子都不会穿这样的衣服!希利吞了吞口水,脸上烧的通红,一把将衣服塞了回去,沉思半天还是拎回了寝殿。

    希利拎着包裹,一路上心脏跳如擂鼓,小心翼翼地摸着后门回了寝殿,一进门就将包裹锁进了衣柜的最顶层。“呼…”希利终于呼出了提在嗓子眼的气,还好一路上没什么人,不然包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。

    之后的几天希利都没有再出去,事务也开始繁忙起来,希利吩咐下人不要随意进去打扰,自己闷在桌前专心忙公务。有时累得狠了就直接趴着桌子睡过去。

    这天希利半夜是被痛醒的,虽说怀孕以来睡眠都不太好,可还没有像今天这样,整个孕肚痉挛似的缩紧,胎动越来越频繁,肚皮表面时不时凸起浅浅的一块,很快又恢复原样。胸前的乳肉涨得发疼,仅仅半夜就已经涨满了奶水。柔软的乳晕像是比以前更大了,被奶汁撑得看不见一丝褶皱,粉褐色的一片坠在奶尖,中央的细缝被挤得更加窄小。身下的地毯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,雌穴蠕动着,还在不停地往外渗水。

    希利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,接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脑子里纷杂的情绪搅得他整个人晕乎乎的——他要生了。

    希利捧着缩紧的肚子小口地喘着气,忍着一阵阵的疼痛。他终于要有宝宝了…宝宝应该是小哥布林吧?会喜欢他吗,会像小兽一样,不分昼夜地围着他缠着他喝奶吗?希利一脸兴奋地期待起来,即将分娩的幸福感让宫缩的疼痛仿佛都变得不是那么难熬。

    希利趁着还有力气脱光了衣服,仰面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,胸口越发的胀痛,几乎碰一下都像是要被奶水撑得裂开。

    要把乳头捏出来喂奶…不能用吸奶器…希利有些懊恼的想着自己的两个凹陷乳头,这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…希利忍着下腹的胀痛,伸手从根部向上,一下一下地挤压着鼓胀的胸乳。被奶水涨开的乳腺又热又烫,一碰就爆炸似的痛。希利眼角隐隐地有些泪光,但还是强忍着按摩肿痛的乳肉。

    充血硬挺的乳头深深地埋在乳晕里,隔着软肉都能摸到小石子似的硬块。乳晕顶端的乳缝几乎要肿得看不见,手伸进去不太可能了,只能一下一下地从下往上挤。

    希利顾不上羞耻,柔软的嘴唇被咬得发白,两手指节用劲,鼓胀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,被手掌揉捏出各种形状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啊!!…”希利一不小心挤了一把涨得通红的乳晕,敏感的薄皮被捏得快要爆开来,像是深色的,积满了果汁的浆果,一口咬下去就要从唇齿间挤出浓郁的汁水。希利奶尖被自己捏的火辣辣地痛,一下子倒抽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直到两只白嫩的乳球布满红印,被捏的越发的肿了,硬挺的乳头才从肥嫩的乳晕里探出来,敏感的乳孔开了一条小缝,轻轻一碰就呲出一股奶水。

    希利两腿打着颤分开,露出腿间濡湿的雌穴。产道已经做好了分娩的准备,四周的内壁松弛着,变得柔软而有弹性。孕囊已经破了,羊水不停地从开了缝的宫口溢出来,整个阴道内壁又湿又滑。

    子宫降得更低了,宫颈管也变得更加柔软,原本狭窄的肉环如今延伸成一条富有弹性的通道坠在阴道内,内口随着宫缩不停地一张一合,像是在嘬着紧贴的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