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后挪了一寸,微微g唇:“就像你见到的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少nV的嗓音细软,吐字清晰:“你喝的那杯牛N里,我放了药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药?”

    黎鹦依旧注视着他,露出思索的表情:“安眠药……还有,啊,好像还有下午的时候,张经纬预备让我喝的那种药。”

    哪怕他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,却还是在得到的那一刻觉得气血翻涌,忍不住皱眉拔高声音: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这不是……这不是可以随便用来开玩笑的事!”

    面前,黎鹦好像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一样缓慢眨了下眼睛:“叔叔,你好生气啊,所以……你会怪我吗?”

    “会的!”

    手腕是被手铐锁在身后床头,周聿安在情绪激动下用力挣扎,企图摆脱桎梏,顾不得那圈皮肤很快被磨红几乎快要渗血。

    “骗人。”铁拷和钢柱撞击的哗啦当啷声中,黎鹦突然用气音轻笑一声,原本平静的神情陡然变得有些恶劣。

    也就是这样,周聿安才注意到,她一直保持着往自己身前倾身的姿势,右手撑在他屈起的腿间床褥上,将原本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推乱。

    在她说完那两个字后,手掌猝然上移,隔着纯棉柔软的家居K布料,JiNg准地按住因药物作用而鼓胀起来的腿心。

    软若无骨的手指轻巧地从下往上g弄滑动,将原本就难耐y挺的一团抚弄得更加满胀,几乎快冲破布料。

    周聿安在惊惧中开口:“黎鹦!”

    自他头顶打落的冷sE调灯光下,黎鹦脸上的笑意不变,眼里落了些审视与讥诮,语气却是很慢,好像要一字一字地烙进他的心里:“叔叔……你不会怪我的,因为现在,只有我能帮你哦。”

    周聿安家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,原本挂着一张七年前的合照。

    那是黎鹦十一岁的时候,黎朔刚出生,他们一家人决定去拍的全家福。

    周聿安开车送他们过去。

    在照相馆的时候,陈青竹说让周聿安和他们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