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酒井宴摇头,“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森鸥外笑问:“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酒井宴眼角微弯,坏笑道:“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,只是我在东京的时候,把那个名侦探的注意力引到黑衣组织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借刀杀人,这一点你倒是运用得很灵活了。”森鸥外表情颇为欣慰。

    “我先下去工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酒井宴转身离开,转身后笑意微敛。

    森鸥外到底什么意思,这份重要的报告被他看到没有说什么不准泄露之类的话,话语中也没什么警告,这到底是……

    酒井宴感觉思维进了死胡同,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对普通人倒不用揣测这么多,但那个人可是森鸥外,感觉没点话外之音都不是森鸥外。

    “林太郎,你真是恶趣味呢。”酒井宴离开办公室后,爱丽丝道。

    “看宴君那烦恼的样子甚是有趣。”森鸥外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因为想让宴君发际线也往后点吧,”爱丽丝翻了个白眼,“上次宴君才说着你的发际线来着。”

    森鸥外唇上的弧度不变,很是愉悦。

    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
    酒井宴在电梯里面打了个喷嚏,总感觉脊背凉飕飕的,对着森鸥外,他习惯性揣摩对方说的每一句话,真是,每见一次森鸥外,酒井宴就觉得自己仿佛身体被掏空。

    电梯抵达他办公室的楼层,打开后,酒井宴看到前面走廊上一扇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青年。

    啊,中原中也,果然还是遇上了,毕竟办公室都在这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