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情急之下的一扎,用力还真不小,把树上的雪都给震掉了不少。

    我站在树下,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我爹也是笑着,掏出了长刀,准备上前弄死这只傻狍子。

    可就在这个时候,我心里忽然的一紧,对着我爹大声说道:“爹!我冷不丁地特别害怕!”

    我爹回头一看我,我记得当时他那个表情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他大叫一声“快低头!”

    我还来不及反应,只见他把手里的长刀一下子冲我脑袋甩了过来,我心说我爹这是疯了,动不动连亲儿子也杀。急忙低下头躲开那把刀。

    就在我把头低下的那一瞬间,我就感觉到三样东西落在了雪里。

    有一样一定是刀。

    那俩是啥?

    我一回头,只见花斑色两节长条状的东西躺在雪地里,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一条变成两截的“草上飞”。

    我不由得脖子一凉,这要是刚才被咬上一口,就我们这的医疗条件,那基本上算是判了死刑了。

    这个时节,一般来说蛇都是冬眠的,估计是那傻狍子的一撞,把在树洞里面冬眠的蛇给惊到了。

    可蛇一般来说都是一窝一起冬眠的,这条蛇醒了,那其他的蛇……

    我爹也想到了,他急忙扛起我来就跑,连傻狍子也不管了。

    等我到家的时候,我感觉我的肚子已经被我爹颠的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不过幸好,我的小命儿是保住了。

    自从那件事以后,我对那种特殊的感觉就变得极其信任。我爹也说我,也许应该找个算命瞎子给我当师傅培养一下,没准以后能成大事儿。

    其实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,这种感觉是从张家老祖宗那里一脉相传得到的,这是天赋血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