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数县,早已破败不堪。

    毕竟连年受灾,南平郡内流民何止数万?

    郡县就没有不受影响的,自然气数散乱。

    与他派出探子打探到的情况一致。

    南平郡一府四县,并无人能抵挡他之兵锋。

    纵然危机感下,那些在位官员出于小命考虑,已经在安排训练,但县兵、衙兵以及郡兵,不说数目有限,就算训练度,以及士气,也远远不及他。

    真的打起来,不难取下南平。

    之所以先前不取,仅仅是因为根基太浅吞下一县都嫌勉强,更何况贸然吞下一郡。

    能打,却不能治,不能深入基层,便好似插在花瓶之中的梅花,美则美矣,却很快凋零。

    纵然地盘再广,也只如昙花一现,不能长久。

    眼下他整顿军务,任命私人,提拔心腹,又开吏考,羽翼渐丰。

    用做比喻,这如花枝,插入土中,又浇上水,经了时日,如今已经生出根来。

    这便是立下了根基。

    虽说根基很浅,尚不能经暴风暴雨,但等闲小小波折,轻易不能动摇统治根本。

    如此才能养出大器。

    正行着,前方就有一骑迎面而来,临近了下马叩拜。

    身边亲卫上前,不久回返

    “将军,是紧急军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