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然又暴戾的男人抓住花洒对着宁柠的头就是一顿喷,他厌恶她哭泣的样子,特别是此时此刻。

    很快,宁柠全身就湿透了,她有些冷,但她依旧没有动。

    “脱掉它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,凌烈如同一个急于求|欢的暴徒,他用手中的花洒去喷宁柠的胸口。宁柠想要躲,他先一步,控住了她的肩膀,然后说道:“你擅长这个,不是吗?”

    宁柠的心像是一下就被按下了暂停,然后很快,她又恢复了过来。滚烫的热浪在她的眼眶里翻滚着,她试图将其给压制住,但是她没有成功,泪水落得更凶猛了。幸运的是,湿漉漉的头发滴下来的水也跟着一起往下流,她自欺欺人把眼泪当成了滴下来的水。

    “还是,你想让我帮你脱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凌烈一把甩开了手里的花洒。他贲张有力的双臂直接捞起宁柠,然后将其压制到了光滑的瓷砖墙上。宁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她就在看见了凌烈脸上的狠辣时,心生无尽恐惧,她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,声音发颤道:“别……别打……”

    锋利的獠牙刺入了她的脖颈,像是要一口咬死她一般。

    宁柠绷紧了脖子,只能被动地去接受着,直到凌烈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间。

    “不,不,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去抓凌烈的手,凌烈的牙齿就咬得更用力。她又疼得哀嚎,手一松,那作恶的手就占领了她最娇弱的地方。

    咬,很快变成了舔舐,但这种舔舐更像是野兽残忍又暇意的狎‖玩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宁柠放松警惕的时候,凌烈再一次狠狠咬上了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两情相悦为什么总是最让人欢喜向往的?世间情爱何其多,殊途同归、爱而不得、生不如死、劳燕双飞……但唯有至死不渝、情投意合才能体会到渗透至灵魂深处的强烈的爱。

    宁柠没有感受过,而她现在也不再奢望能从凌烈身上感受到这至深至远的爱。她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,像是被人玩坏的玩偶。白色的天鹅绒被盖在了她的身上,而裸露在外的脖颈处却有着一大块一大块青紫色的淤痕。

    男人躺在她的身边,像是忍耐了许久,终于,他翻身压在了宁柠的身上,像是被带了绿帽子的丈夫逼问宁柠,“为什么不叫?”

    像以前一样,男欢女爱,低声的沉吟,欢愉的情动,热切的亲吻……一切突然都消失不见了。比起厌烦宁柠的哭泣,凌烈更厌烦这一切的消失。他再次钳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向自己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这话他已经问过不下三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