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下的情况却是,胡细妹已经有过一次不算良好的“经历”,以后在婚嫁市场便再没有优势可言。

    季妧也不知该怎么宽慰谢寡妇,只劝她想开些,来日方长,毕竟细妹还小。

    聊着天到了中午,胡大成早就把大宝接来了,午饭在胡家吃。

    天热,灶房跟蒸炉似的,一进去就是一身汗,季妧想帮忙,被谢寡妇撵了出去。

    不过胡大成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
    “大宝不是最喜欢烧锅吗?大宝你过来,我把位置让给你!”胡大成坐在锅门前,自以为精明的冲大宝挤眉弄眼。

    大宝牵着季妧的手站在屋檐下的阴凉地里,用看傻子的那种眼神静静看着他。

    胡大成算是发现了,想让大宝烧锅,除非做饭的是季妧。

    他这边正小小声嘀咕,冷不防被谢寡妇拿把子抽了下后脑勺“烧你的锅!懒驴上磨屎尿多!”

    胡大成“……”

    饭后回到自己家,院子里搁的一大盆水已经晒的温乎乎的,季妧给大宝洗了个澡。

    窗外蝉鸣阵阵,聒噪的很,加上高温炙烤,让人气闷又心烦。

    大宝翻来覆去睡不着,季妧拿着蒲扇,一边扇一边哼些歌谣,很快,大宝的呼吸就放缓了。

    季妧热出了一身汗,自己还不能洗澡,因为还没给流浪汉送饭。

    继右腿的石膏去掉之后,七月初的时候,右手和左腿的长石膏也改成了短石膏,禁锢面积大幅度减小,流浪汉活动也越来越方便了。

    不过今天吃饭明显比平时慢了许多。

    季妧看在眼里,忍不住暗笑。

    午饭是谢寡妇做的,水准可想而知,再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太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