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不群你滚开,你敢庇护这小子,就是与我嵩山派作对!”

    岳不群依旧温文尔雅,出剑不急,道:“陆兄,这其中是否有是误会,还请大家暂且罢手,等误会尽除后再行判断。”

    岳不群一手养吾剑法,养浩然正气,施展出来风姿绰约,当真是翩翩君子。而发了狂的陆柏,百般进攻,杀招迭出,也奈何不得分寸。

    原来岳掌门的功力已经精纯至斯!怕是五岳剑派,独在左盟主之下。

    丁勉虽眼中亦显狂戾,但起码沉得住气,将陆柏拦回,岳不群这才道了声“得罪”收剑。

    “不知嵩山派三位师兄,与衡山派一小辈,有何冲突。岳某在此当个和事佬,请双方将事情讲清楚,莫要造成不必要的误会。”对于能彰显自己君子风度的机会,岳不群从来不会放弃,更何况在场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,更是提升名气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勾结魔教,我师兄费彬的一双掌力,以及我嵩山派十四名弟子,都是他昨夜所做。”陆柏眼神如狼,似要将苏坏撕碎。

    “陆兄是说苏贤侄以不满弱冠之龄,昨夜一人连杀嵩山派十四位弟子,以及费师兄?”

    费彬手上缠着纱布,护着手掌,显然是受伤极重。

    一身功夫都在手上,号称大嵩阳手的费彬,掌上功夫居然被人费了,而且是被一个年轻小子。不说岳不群,单是在场中人,就无一信此事。

    就在岳不群诧异,准备核实情况的时候,苏坏道:“岳掌门你不用核实了,此事就是我做的。你们也不必诧异,昨夜我故意留费彬一条命,否则可不是简单的废了你功夫这么简单,只是没想到你们一意孤行,还敢来捣乱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我功力如何,在座各位可问问天门道长、清风观余观主、恒山派定逸师太,或是我师伯刘正风,他们谁人是我对手!”

    他们谁人是我对手!

    一语出,满座惊!

    岳不群凤眼如丝,似是不敢相信方才温文尔雅、文质彬彬的师侄苏坏竟然如此猖狂。

    更叫岳不群惊讶的是,被苏坏一一点名众人,却毫无反驳之色。

    定逸师太脾气火爆,也只是道了声阿弥陀佛;天门道长面色涨红,但又不加辩解;余沧海干脆侧面,不欲与众人对视;就连刘正风,也是低头含笑不语。

    群雄震惊,难道说这个白衣狂生说的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