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“啧”了一声,直起身,也看了眼进门的晏钦:“既然小钦钦你迟到了,按道上规矩,先自罚二十分吧。”

    没等晏钦发作,沙发上的秦覃先跳脚了:“老唐你这是哪条道上的规矩啊?不带这么欺负人的,小心遭报应,烂菊花!”

    唐晚州差点没忍住,一杆子怼他脸上,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不许插嘴。”

    秦覃:“……”

    晏钦没搭理他们,兀自去挑了一根称手的球杆,直接入局。

    嘭——

    白球将红球撞进了底洞,男人直起身,径直挑了黑色的七分球。

    瞄球的间隙,晏钦咧了下唇角,两眼一睁一闭,笑得像个妖孽,嗓音低磁温醇,“别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仨一组,算我欠你们六十分。”

    男人话落,正用手肘盘住秦覃脖颈的唐晚州愣了一秒,撒了手,“哟呵”一声:“够拽!”

    “输了可不许哭。”

    晏钦但笑不语,丹凤眼里,杀伐果决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,秦覃哭了:“早知道我就和钦哥一队了!”

    因为即便是三对一,晏钦还是胜了。

    男人去沙发那边坐下,开了瓶矿泉水喝,一脸悠闲得意。

    按照约定,今晚全部开销,由宋义全包。秦覃包揽了晏钦一整年的臭袜子,唐晚州则被晏钦委以重任。——一会儿吃了饭去足浴会所,他负责给晏钦捏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绕指柔足浴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