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颔首,庄国盛深吸口气,仔细把信折起来后才道:“没想到庄禾和纪小纭的婚事是大师指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回去告诉我父亲,庄禾和纪小纭的婚事我不会再插手。”

    嬷嬷回去复命,庄老爷子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日子趋于平静,不知不觉已经到七月,距离科举还有一个月,张玉书要提前去京城考试,所以现在就要出发。

    刘惠兰给张玉书收拾好行礼,纪小英恰好挺着隆起不多的肚子走进来,刘惠兰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嫌恶,对着纪小英吩咐道:“张玉书去京城,你也跟着去,我儿子一个人在外面不能没有人伺候。”

    纪小英瞪大眼,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:“娘,我还怀着孕,怎么陪着他舟车劳顿?”

    “从村长到京城最起码有一个月的路程,我可挺不住。”

    刘惠兰怒其不争地瞪着纪小英:“没用的废物!”

    她顺势收拾了自己的行礼,她可舍不得张玉书一人在京城受苦。

    纪小英心中暗喜,难得勤快地帮刘惠兰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刘惠兰和张玉书选择乘水路到京城,纪小英挺着肚子把两人送到距离村子最近的渡口。

    纪小英佯装难过,一面嘱咐张玉书在京城照顾好自己,一面擦拭眼泪,看起来好不难过。

    临上船前,刘惠兰恶狠狠瞪着纪小英:“小贱人,我们不在,你看好家!”

    “如果让我知道你趁着我儿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水性杨花勾搭男人,回来后我把你的皮给撕了!”

    纪小英撇着嘴,泪汪汪道:“娘,你怎么能这么想我?”

    她抽噎着:“我心里只有张玉书,如今还怀了他的孩子,怎么会有其他男人?”

    刘惠兰冷哼:“最好如此。”

    纪小英眼泪啪嗒嗒地掉,她皱着脸望向张玉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