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们呆了一日,都没等到东宫来人,暗暗有些扫兴。

    放下那么多正事不做,莫名在这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大伙儿心中恼火,但不好把话说穿。

    谢元的父亲帮林诚录打圆场。

    “或许你听错了东宫的意思,两日后来,那未必是第三日,第四日第五日都是的嘛。”

    林诚录笑得尴尬,“谢兄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等不下去了,率先告辞。

    “林兄啊,我就不留在这儿用晚膳了。”

    林诚录客套道:“别走啊,我都让膳房准备酒菜了,咱们难得聚聚,不醉不归啊!”

    “不了不了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执意要走,其他客人纷纷附和。

    竟无一人要留下来吃酒。

    林诚录面上挂不住,却还客客气气的要送人到大门外。

    万莲沉不住气,在他耳边低声嘟囔: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,觉得东宫不会来接我了么?都什么嘴脸,听说我们家芳菲得了太子青睐,个个过来巴结,这东宫一时没顾上咱们,他们又走得快,恨不得把礼带走。”

    谢元的母亲离得近,耳朵尖,听了个全须全尾。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,谢父就觉得不妙,伸手拉她,没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