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人说的话最准。”赤那慢慢抬眸,狼一样犀利的眼神锁定齐知节。

    “鹿死谁手尚未可知。”齐知节也认真起来,神经高度警惕。

    正当两拨人拔剑对峙,气氛紧张之时,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噜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    年婳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赤那怀里,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。

    赤那顿时紧张,抱着小人儿就朝帐外跑去,男人步伐快,带起的风吹落女子脸上的面纱;虽然赤那很快带人离开,但齐知节还是瞥见了那一抹熟悉的容颜。

    “兔奴是哪里人?”齐知节看向达鲁,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困扰。

    他期盼肯定的答案,却也忧心真相。

    若兔奴真是年婳,回去之后娇娇又要伤心了,两姐妹何至于此呢?

    达鲁一甩大刀,开口道:“关你屁事!我王不是告诉过你,想要兔奴,你先自宫!”

    越说达鲁内心越发觉得感动,王心里果然还是在乎他的,没有在他犯浑的时候把他小吉吉割掉,只切了他的半个耳朵。

    齐知节没有回他,心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怪不得他在草原的探子没有年婳的任何消息。

    末了,齐知节收刀,不声不响地带人离开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。

    年婳连续服了几副药,这才慢慢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黄昏,赤那正给年婳揉肚子,差不多按一二十秒就把大手拿出,接着搓热给她捂着。

    大手滚烫,她小腹热意不断,一连几日都疼痛不已的小腹终于舒服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