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
    她口中被塞了男人的外衫,没有恶心的汗臭味,倒是有草原皂角的清冽。

    赤那将人提放在巨狼腹上,狼毫刺硬,花白的肌肤立马显出红痕,看的赤那双眸赤红。

    “再哭吾今天就上了你!”

    对巨狼的恐惧,以及无助的恐慌让女子浑身颤栗,抖如筛糠。

    可迎接她的,是男人暴风骤雨的亲吻和口允口及。

    她被迫挺直着胸膛,感受着身子强烈的异样。

    不过赤那终是没有要了她,只是一夜欺负了她好几次。

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年婳是被渴醒的,昨晚喉咙哭的发涩,很难受。

    “你醒啦兔奴。”

    是女子的声音,听着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年婳从她手中接过水,着急吞咽几口后,小声说道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无需谢我。”

    年婳缓了缓,才看清来人是谁,她是昨夜说话的女子。

    可听她说话的方式,不像是草原人。

    吴盈秀看出她的疑惑,爽朗开口:“我是中原人,吴姓,喊我盈秀便好。”

    “盈秀姐姐。”,年婳轻声开口问道,“你怎么会在草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