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到不关心这些事,他只关心方泽这段时间该怎么办?而且听他说他那姨出了名的精明,瞒不瞒的住还是一个问题呢。当然,安远也已经表示他可以当做不知道,但绝对不会帮他的。

    方泽也没说什么,只是问我叫什么。我觉得这人挺奇怪的,难不成还指望我能帮他瞒着,我又不认识他妈。

    方泽问我能不能转告萧白说他好了之后再去找他。这样的差事我真的不想干,而且我来这里萧白还不知道。他若是知道了,保不住还让不让我回去呢,还帮你传话,呃……我是有节操的,不能站错队。

    但我不能拒绝的太明显了,安远还在边上呢,于是我问他:“萧白说是因为你花心所以才分开的,你现在又何必纠缠不放呢。”虽然现在说这些是一件不怎么道德的事情,况且我不是当事人,也没有资格说。但为了萧白好,我还是要说。看着他垂下来的头,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。如果别人做错了事都能有悔改的机会,那为什么他不能有?

    方泽躺了下来,估计我的话刺激到他了,没想到有一天我的话也能这么有威力,但为什么安远看我的眼神这么古怪,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?

    再次出了医院,我和安远在一起聊了聊,他大概就是问我方泽和萧白的事情,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他沉思了一会儿,也告诉了我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原来方泽是在三年前去的美国,一开始他也是不愿意去的,但后来不知道安远的姨和他说了什么突然又愿意去了。在美国这几年他一直很拼命,仅仅三年就做了不小的成就。现在他又把市场转向国内,却选择了龙楼而不是一线城市,倒是让人有些费解了。我想了想,如果是三年前,那应该就是他和萧白分开的那一年。如果方泽和萧白之间是因为某些误会才导致今天的这种结果,那是不是意xs63重新返回那间病房,就只见方泽一个人躺在那里,和我们们吵架的那个人不知道去了nǎ里。安远敲了敲门,就自己进了门。

    方泽坐起来比较艰难,还是安远上前去帮了他。我杵在那里比较尴尬,人家是过来认亲的,关我毛事,我要跑来插这么一脚。

    “你是方泽吧?”将他扶着半坐着之后,安远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那人艰难的点了点头,还是没有说话,该不是哑了吧,那萧白就真的造孽了。若真是这样不如现在就把他灭口得了,省得他活着更痛苦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安远又问。

    方泽只能发出一些关节音,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下,意思应该是给他纸笔。我看桌子上有就顺便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方泽貌似很急,连忙从被子里抽出包的严实的手,在纸上唰唰的写了起来——别告诉我家里人。

    原来是担心调戏良家妇男被家里人知道了,既然这样,这件事需不需要在全城通报一下,也当是免费帮他打个广告。如此,相信他家人一定会引他为豪的。

    见安远点了点头,方泽又在纸上写上——车祸。

    原来是出车祸才弄成这样,我就说,凭萧白那个小身板不可能把人打成这样。但看萧白伤的也不算重,怎么他就弄成了这样。难道这种事也拼人品?这太不公平了。

    “你和萧白什么关系?”我有点好奇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