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止危指着一望无际的江岸线:“我要从这头,买到那头!
总之,除了朝廷规划出来修避暑长廊以外的地方,我看上了便要。
建马场、建宅子、建园子……”
温庭瑞戳着手指:“你有这么多钱么?荣安王府拿得出这么多钱供你祸祸么?”
“这怎么是祸祸呢?”燕止危纠正:“这叫营生,懂不懂?
入我的马场,是要给我钱的。
至于宅子么……可弄成类似于客栈的那样的营生,修建漂亮些,给高价才能住进来。
至于园子,可供有钱的人来办宴席什么的……
总之,建在这里,有的是回本的法子。”
他双手叉腰,坐姿笔直,江水的光影映照在他脸上,将他衬得越发意气风发。
温庭瑞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你都是哪儿学来的?”
“用得着学么?”燕止危哼道:“这种事,动动脑子不就能想到?
你若想不到,只能证明你没有我聪明。”
温庭瑞撇嘴,扭头看向一直安静垂钓的陆参:“师父,我聪明么?”
陆参:“二公子像从前一般唤在下便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温庭瑞义正言辞:“你既收了我做徒弟,就该维护我。”
陆参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