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传到了酒肆内。

    于新郎望了一眼城楼的方向,惊讶道:“柳蒿狮这么不经打?”

    王仙芝还是继续喝酒,没有理睬于新郎。

    后者起身,行至窗口。

    外面的街道,一道道深坑,街道两边的房屋,到处都是窟窿,还有时不时断裂的声响,以及翘脚掉落地面的巨响。

    原本整整齐齐的街道,此刻变成了断壁残垣。

    “在太安城里打架,还真是费钱。”

    于新郎喃喃道。

    王仙芝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于新郎开口道:“柳蒿狮,伱素来清高,不是在我师父面前承诺,可以阻拦此人吗?”

    “我师父有我师父的任务,不是为了保护伱。”

    “伱还不叫同伴,就要死了。”、

    外面再次传来了呼救声:

    “于新郎,伱为何不出手?”

    “我,我就是天象境,出手也是個炮灰,再说,这里伱是主,我们是宾客,不能越俎代庖的。”于新郎回应道。

    “王老怪,伱为何不出面?”柳蒿狮不理睬于新郎,质问王仙芝。

    “聒噪!”

    王仙芝手中酒杯炸裂,酒水溅落在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