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你们陈家人不得好死!陈瑾瑜小贱人,你给我出来我要你一家为我繁儿偿命!”

    一个飞扑至吴维光身旁跪坐在地,抱着前者的大腿哭嚎道:“兄长,繁儿死了被陈景彦一家打死了,兄长,你要帮繁儿报仇.”

    正在思索怎样解决今晚局面的吴维光,向孙昌浩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抱着吴氏的手臂一松,吴氏登时如离弦之箭冲向了陈瑾瑜。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谭氏看了一眼头面上仍残留着干涸血迹的儿子,又看了看傻呆呆的女儿,不由又是一阵啜泣。

    在场的三班头领西门喜,任凭吴氏在众人身上、脸上抓挠,既不还手,也不闪开道路。

    陈景安悠悠一叹,扫视兄长一家,缓缓闭上了眼睛,养精蓄锐那吴氏虽泼辣,却也不难缠,麻烦的却是吴维光啊。

    便是被父亲称赞心中有沟壑,刚刚差点经历生死的陈瑾瑜也被吓坏了,人有点呆,身子不住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接着,陈景彦手指一转,指向了女儿颈间的赤红抓痕,又道:“吴大人,又何以对小女交待?”

    只见夏翠园大门处,一道挺拔身影自门洞阴影中大步走出。

    随即一个眼神,束手立于一旁的孙昌浩赶忙上前将夫人搀了起来,吴维光这才走到吴逸繁尸首旁,掀开盖在侄子身上的白布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虽说纬廷和阿瑜是官员子女,但这吴维光新丧侄子,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折腾两人。

    玉侬举着自己的衣袖,急于帮助公子洗清冤屈

    陈初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恨不得抱着玉侬小笨蛋狠狠亲上两口!

    上次,蔡婳偶然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,陈初便提前做了些准备,譬如送了全套和玉侬同款的香皂、口脂、同一家铺子的脂粉给阿瑜.

    这样一来,阿瑜和玉侬身上的味道就变得非常接近,就算哪天陈初回家没有沐浴更衣,也能拿玉侬背锅。

    吴维光话音刚落,却听陈景彦怒斥道:“为何?那便要问问你吴家养出的好子侄了!今晚,我儿好意请吴逸繁吃酒!不想那小畜生多吃了两杯,竟欲对小女不轨!我儿上前阻拦,被吴逸繁持器所伤,若不是我闻听动静去的及时,今夜我这一对儿女都要遭了这小畜生的毒手!”

    虽然夏翠园这边已吵闹了一阵,但在场大多数人至今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