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衣衣却好似没有听到一样。

    她一字一顿地重复。

    “扶砚哥哥……和她……圆房了?”

    柳衣衣笑了。

    “哈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圆房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曾答应过我,绝不会碰她。”

    “我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啊……权势,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爱情,算什么呢?”

    柳衣衣喃喃自语,眼眶悄悄红了。

    “没了权势,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过往朝朝暮暮,皆是过眼云烟。”

    “握在手里的,才是最真实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情啊,爱啊,全都靠不住。”

    柳衣衣轻声呢喃,脸上痛苦的神情反倒消散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雪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