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退下后,当天夜里,中军营帐便传来争吵声。

    “陛下,臣实在看不明白,杨傲将军究竟在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为乙支文德说话,这不是稳定平壤军心吗?”

    “为何乙支文德一死就退兵,兵围平壤的意义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“简直是儿戏,是在胡闹!”

    这些文武唾沫横飞,一个个都被气得不行。

    杨广被吵得头疼,用手揉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始作俑者杨傲,则抱着手站在一旁,都不带搭理来护儿几人。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眼瞅着几人还不消停,杨广忍不住制止。

    来护儿等人,只能无奈闭嘴。

    但一个个凶神恶煞,鼻子都被气歪了。

    “杨傲,你不说上一句?”

    杨广知晓,没有合理解释众怒难消,只能看向杨傲。

    同时他心中也暗骂一声,杨傲这臭小子,净给他弄这些麻烦。

    不过杨广一想到辽东和乌骨城,那么容易就被拿下,也不计较这些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需要解释的,本将已经立下军令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