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之后,河北相州。

    康王脸色惨白一片,双眼盯着眼前一份圣旨,由于心里的恐慌和害怕,他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
    终于,他微微有所回神,顿时一声大吼,满脸悲愤咆哮:“不要脸!”

    “杨一笑,你不要脸!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,气煞我也。”

    “做人怎么能这样?做人怎么能这样?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去告状?”

    “咱们明明说好的,明明达成默契了,互不相干,互不干涉,本王答应予你一百万贯,你遵守诺言保持沉默寡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应该是交易达成的默契啊,为什么你一转脸把本王告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,小人,小人行径,这不是过家家啊,这应该信守承诺啊。”

    “杨一笑,我恨你!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,不是君子。”

    由于太过恼怒,以至于说话都不利索。

    堂堂王爵气的暴跳如雷,想骂人的时候又找不出词,最后憋得满脸发青,只憋出‘不是君子’四个字。

    这里是相州一家大户的宅子,此时康王在宅中的一处书房中,他的愤怒咆哮声,让下人噤若寒蝉,然而仍旧没能躲过康王的迁怒,猛然一个家丁被一个花瓶砸破了头。

    在砰的一声闷响中,那个家丁血流如注,康王缺不管他扔出的花瓶砸了人,反而面色铁青的大声厉喝,愤怒道:“滚出去,都给本王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一群下人忙不迭失转身,争先恐后的往门外跑。

    呼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