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。

    那时候,姜荔只当陆宴兮这样骄矜冷情的学霸,就是那样清冷的性子。

    她想,无碍的。

    她热情就好了,再冷硬的石头也总有捂暖的一天。

    直到少年日记呈于眼前,她为爱违逆父亲就成了天大的笑话。

    死去的记忆,忽然开始攻击她。

    窗外不知何时又起了风雨。

    一如初见时,他也这样专注,不过彼时他在教室默题。

    那时,他穿着一中的校服,少年意气风发,眉眼却已经初有凛冽清寒。

    一晃多年,陆宴兮生人勿近的气质越发卓然。

    清隽的脸,也被时光雕琢的更精致立体。

    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衬衫,铂金扣子解开了两三颗。

    浅露的的皮肤又白,又细。

    凤眸忍不住顺着铂金扣子往下滑,不知道那层薄薄的布料下是怎样的风光。

    “好看吗?”陆宴兮骤然想起的声音,猛地扯回了姜荔乱飞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