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是豁得出去啊!

    瞥了一眼禅房一角放着的紫铜鎏金香炉,再看那香炉上插着的香。

    烟雾袅袅升起,飘散的都是催情香。

    徐西宁收了目光,接了那茶。

    真是好茶,特意加了浓浓的曼陀罗散,莫说人了,牛喝上一口都得栽过去。

    二话不说,仰头就喝。

    才一口进嘴,登时昏昏沉沉,迷迷瞪瞪,手里茶盏咣当落地,便不省人事趴在了桌上——

    顺便脸朝下,将嘴里那口茶吐到了衣袖上。

    原本跪在地上的徐西媛,撑着桌面慢慢起身,“蠢货,就凭你也配和我争?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腌臜东西!”

    骂了徐西宁一句,徐西媛慢条斯理吩咐,“把她弄到里面去。”

    徐西媛的丫鬟上前,一把拽了徐西宁,将徐西宁送到里面的床榻上。

    外面茶盏一收拾了,那催情香被收走,徐西媛带着丫鬟离开,将这禅房的门,半掩着合上。

    等到外面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徐西宁翻身坐起,无语的看着躺在她旁边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都病的快死了,他们怎么敢算计到你头上呢?那催情香,你这破身子吃得住?也不怕直接给你算计的归西了。”

    双目紧闭,赫然躺在徐西宁一侧的,竟是傅珩。

    徐西宁伸手给他把脉。

    手指才搭了傅珩手腕那一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