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进东应该习惯了阳珍的亲近,对于她站在自己身边,近的几乎要把胸口挨到他胳膊上的举动并没反感,也没排斥。

    他近乎用着温和的口吻说:“今天阿锦不舒服,你给她做一全套足浴。”

    傅时锦眉梢微挑,阿锦?

    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。

    这样亲昵的称呼,爷爷喊过,商霆喊过,商月喊过,母亲小时候应该也喊过,除此之外,再没人喊了。

    商月也不是每回都这样喊,她有时候傅时锦傅时锦的喊,有时候喊时锦,有时候喊阿锦,只有商霆,每次都喊她阿锦。

    阳珍笑着说:“我还以为是陆总需要我呢。”

    陆进东淡淡道:“阿锦需要你,我也就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,但内涵的意思是,阿锦如果不需要你了,你就可以滚了。

    变相的是在告诉阳珍,她的生杀大权,握在傅时锦手上。

    也在告诉阳珍,傅时锦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,她可以怠慢他,但不能怠慢傅时锦。

    她更加别想妄图勾引他,尤其在傅时锦面前。

    阳珍脸色微变,立马道:“我这就去为阿锦小姐服务。”

    陆进东眼皮一掀:“阿锦是我喊的,她姓傅,你叫她傅小姐。”

    阳珍脸色变了又变,以前从来没见陆进东带女人来这个地方,每次都是他一个人来,来了也是喊她服务,服务的时候因为某些动作,会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,虽然不说多亲密,但也会有一些接近于亲密的动作,他并不反感,也不排斥。

    事后也夸她技术好,还会给她小费。

    跟她说话也非常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