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结婚这么久,他也是见过世面的,闻言,叹息一声,“怎么,你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“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薛氏眼眶一红:“你从前对我们母女可没这么狠,现在却是因为她,连别的都不在乎了?

    如果我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,我就带着笑脸离开,免得被人耻笑。”

    温忱安慰道:“别乱说,你和笑笑对我来说,都是很重要的,你这么说,无异于在我心上捅了一刀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当母亲不容易,当年我跟你结婚的时候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,把她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养着。”

    薛氏擦了擦眼角:“嫣然长大了,对我也疏远了,今天你不在,那些丫鬟犯了什么错,都怪到我头上。

    南园倒是不错,只是有些偏远,我听了这话,怎么能容得下她?”

    说着,薛氏往温忱的身上靠了靠:“我只是担心,她会因为我们把她带走而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她当时那么小,哪里还能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温忱想到自己那个已经去世的女儿,心情很是复杂:“行了,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见闻诚不愿多说,薛氏也知趣的不再说话,只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一个下人将古董和陶瓷都带到了她的住处,寒露疑惑的询问了一句,便回到沈知宜的身边,“姑娘,难不成薛氏是突然想通了,给我们送礼来了?”

    沈知宜没有开口,而是盯着院子里忙碌的丫鬟,还有院子里的花草,都被她刻意的重新整理过了。

    文晓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她对着那些小女孩笑了笑:“我看不上,只有你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沈知宜看了她一眼,文晓恬顿时慌了神:“你看什么看,我要什么,爹娘都会帮我弄好的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陈曌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