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昱禁不住点头:“果然是一条妙计。倘若此事被挖开,最后也是本宫挑唆撺掇,而你令宜的手干干净净。”

    令宜公主挑唇:“皇兄你不必阴阳怪气,我若能嫁萧重渊,你落到的好处还少么?”

    “何必笑我想借刀杀人,皇兄你又好到哪里去?至少我不会像皇兄一样,又想得好处,又不想脏了手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桑蔓表妹与我素来不睦,不会听我的话,我何须来皇兄这里,说上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刘昱听了,不但不生气,反而开口安抚:“年纪轻轻的,火气这么大,棱角这么锐,可是要吃亏的。”

    令宜公主问他: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这事皇兄做还是不做?”

    刘昱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令宜公主有些坐不住。

    这时,槿榕开口:“公主,太子殿下有他的烦心事,不若另想办法,别叨扰太子殿下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起来,没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然而,刚出门之前,槿榕才提醒过令宜公主,太子殿下憋着火气回来的。

    令宜公主这才发现,本该掌握主动权的她,却被自己的皇兄牵着鼻子走。

    于是,她深吸一口气,调整了状态。

    但见她起身,笑吟吟地道:“今朝醉发生的事情,早就传得人尽皆知,大家都笑皇兄是个弱夫,竟怕他西楚摄政王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皇兄当时因着什么,没有直面那萧重渊,这个脸皇兄丢了一次,找回来就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百姓什么都不懂,他们说些个胡话,过段时日就会忘却,但是父皇要是听了这些话,只怕会记在心里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继续道:

    “皇兄可别忘了,父皇有多偏爱九皇兄,而现在九皇兄尽忠职守,巡城御史越做越像样,指不定会入了父皇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