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抽象的。

    徐夫子看了看两人,气抖冷,严肃的道:“谢宁谢仪,你们两个不好好写字,在乱画什么?”

    身为教学的夫子,他是知道两人是从宫里来的,山长特别交待过,一视同仁。

    谢凤仪:“我喜欢画画。”

    谢宁:“我也喜欢画画。”

    真以为自己是从宫里来的就治不了你们了?

    徐夫子一身正义:“这节课书写完不成的同学是要被使用禁言符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笑眯眯的问余笙:“掌德,您说对吧?”

    余笙:“对。”

    两人刚来还不知道什么是禁言符,其他学生一听又要用禁言符赶紧埋头书写。

    并不想被禁言。

    有口难言的感觉并不好受。

    谢凤仪转身看了看说话的余笙道:“什么是禁言符?”

    余笙从自己空间里取了禁言符说:“那就先给你们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禁言符打在了两个人身上后,当他们发现自己真的不能说话后,急了。

    谢凤仪站了起来,指着她又指着自己的嘴,气愤愤的示意给自己解了禁。

    余笙摇摇头:“在书写完成之前,窝不会给你们解开禁言符。”

    谢宁气得不行,他可是皇子,有口不能言急得他脸红脖子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