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语气重了几分,深邃冰冷的眸子看向荣世勋,“世勋,我有些话想跟夫人说,改日再请你饮酒。”

    荣世勋点了点头,还是走了。

    我转身坐在了荣世勋的椅子上,“有什么话说吧,不过要是还想惩罚月舞,免谈!”

    心头有些烦躁,不自觉的端起了荣世勋的酒杯就要喝。

    秦湛蓦地按住我的手,将杯子从我手里夺了过来,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平静的意味,淡淡道:

    “月舞找到我,把事情如是跟我说了一遍,跟那边院子里的人说的的确有很大出入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
    我皱了皱眉,“难得你还肯听真话,道歉的话我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是我错,我会好好补偿。”

    秦湛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,却又用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我,语气质问道,“不过你跟爹爹和母亲说,要么和离,要么和她断了,恐怕也是趁人之危……你觉得二老会答应和离?”

    我挑着眉头,语气挑衅的说,“那你和她断了,回到我身边来呀!”

    秦湛皱了皱眉,“听母亲说你又要回公主府住,要不是要她拦着你早就搬回去了?”

    我理直气壮的说,“嗯,我怕哪天你的傅婉儿跟你吹些什么枕头风,你再气不忿来找我和月舞的麻烦,不回去难道还要等着跟你吵架吗?”

    秦湛差点儿被我气笑,将缠着白纱布的手举到我的眼前,“当初要死要活,甚至断发威胁的是你,不是我!”

    我鼓了鼓腮帮子,“你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我了,我不得保护自己呀!”

    “我惩罚月舞,只是想惩戒她要她知道这里不是樊楼,她学的那些明争暗斗的本事不适合用在这里,会把你教坏的。”

    秦湛语气不爽的说,“谁知你会要死要活的闹腾!”

    “秦湛,公婆不同意不是借口,你是他俩唯一的儿子,也是整个秦家最有出息的人,官至首辅,你真心想做什么,二老能管得住你吗?”

    我懒得听他解释,抱起双臂心平气和的说,“你那么强势的一个人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你只要去对抗他俩,想纳一个心爱的女人进府绝不是什么难事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