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又青接待两人坐在沙发上,转身替安安削了一个苹果出来,这才坐在一旁边对沈清宜问道:“昨天陆砚回来找你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态度对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沈清宜笑了笑,“他认了安安,对我也很客气。”

    程又青听到客气两个字,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又说,“那你就主动一点,我相信只要你殷勤一点,没哪个男人会扛得住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,又见沈清宜一脸的忍俊不禁的表情,好奇的瞪她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我说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陆砚是一般男人?”沈清宜没那个信心去取悦改变一个人,虽然接触的不多,但也知道,陆砚真心难搞,反正除了那晚,她就没见他有过什么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认定的东西那是一要筋,在学问和研究是如此,在情感上也依然如此,他早早就认定了陈海霞,即便那晚她如此热情,可这事过后,他该什么态度还是什么态度。

    “废话,那肯定不是啊,沈教授才不会将你托付给一般男人呢,不过你也不是一般女人啊。”

    沈清宜点了点头,“我和他提了离婚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程又青吓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,“你……你疯了,要是真离了,那些人可就不只是背地里议论排挤你了,搞不好还会有人上门打坏主意,到时候怎么办?”

    沈清宜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“所以我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等给安安上完户口,我打算带着安安去鹏城,那里是改革开放的先锋试验地,各行各业人才涌入,或许可以找到替我父亲申冤的私人律师。

    在京都,没有人愿意帮我的,特别是那些亲戚,不如花钱来得干脆。”

    程又青有些惊讶的看着她,“你……你还想翻案?”

    沈清宜点了点头,“嗯!”

    “可你去了那里人生地不离熟的,都是陌生人,要是发生了点什么可怎么办啊?”程又青想想就替她担心。